梅西近日接受了来自Movistar+节目《巴尔达诺宇宙》主持人豪尔赫-巴尔达诺的专访,在采访中他谈到了自己成长道路上的点点滴滴。
我的母亲总是抱怨说,她遭受了九个月的痛苦,出生后她的姓氏却没有被提及过。在我出生之前,他们正在期待一个女婴。我爸爸确信会是个女孩,当他们看到我出生之后……他们发现自己白白准备了一个名字。
在我4、5岁的时候,我的风格和我长大时一样。我的天赋在增长,但它对我来说是自然而然的,我总是这么说。
我从小就离开了我的家人和朋友去了巴塞罗那,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变化。之后我长大了很多,也学到了很多。我一直在巴塞罗那学习。
从我有记忆开始,我就和足球一起长大。我父亲说,从我2岁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了。我和我的表兄弟们打成一片,我想和他们一起踢球,但因为我太小了,所以他们不让我和他们一起玩,这让我非常生气……我一直对足球情有独钟,我曾经疯狂地对着墙踢球。我从学校回家后会走到街上,那里到处都是足球、足球、足球。街头教会了我很多,我离开那里时还是个孩子,但在那之前我就学到了很多东西。
我们在一家社区俱乐部踢球,在训练日,我们一家人会在那里度过整一天,在比赛日也是如此。全家人都会去,但有时我的祖母会带我们去,她从来没有不出现过。有一天,我们当中的一个人不见了,她说服了俱乐部把我放在那里,尽管我还比较小。
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很特别,于是我开始踢球,消息传开了,很多人从其他地方赶来看我。但那个时候我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,我只是在胜利、进球、享受乐趣。无论如何,我在那里并不为人所知,也很难进入国家队。
在学校里我很懒,这对我来说总是很困难。老师们都很喜欢我,但他们会因为足球而惩罚我。如果我没有通过考试,他们就会用足球来威胁我。
如果不是一场可能带来麻烦的比赛,我会和我的父亲、叔叔、兄弟们一起去球场看比赛。我当时8、9岁,然后也会和我的队友们一起。我11岁的时候开始在罗萨里奥接受治疗,这非常昂贵。我父亲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,纽维尔老男孩并没有帮助我。我去河床参加了一次试训,和三个大男孩一起。我进了四个球,他们想让我留下,甚至告诉我会付钱帮我治疗,但我必须拿到纽维尔老男孩的许可。我甚至没有尝试,因为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。
我在巴塞罗那待了15天进行试训,最后一天我们与一支顶级球队进行了一场比赛。对我来说,在巴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。他们给了你衣服、球鞋以及合成场地。你开始训练时他们还会给你一个球让你自己热身。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,这让我印象深刻。更衣室对我来说很困难,但一旦我上场,问题就迎刃而解了。我怀念像在阿根廷那样上街踢球的日子。最终我们和家人一起做出了这个决定。
我们早上会去学校,从早上9点到中午1点,我会去拉玛西亚吃午饭,然后我回到训练场,之后回到我的家里。我一直和家人住在一起,尽管我会在拉玛西亚度过一天。
如今一个10或11岁的男孩在街上玩是非常困难的,因为还有很多东西,比如电子游戏和iPad之类的。另外,我认为足球已经改变了很多。要看到一个与众不同而又出类拔萃的球员是比较困难的,因为从年轻的时候起,你就被迫以某种方式进行比赛,我认为这已经被改变了很多。足球将变得越来越有战术性,今天你可以看到,如果没有非凡的球员,没有良好的战术和组织方式,任何球队都可以让你感到困难。
我经历了非常困难的一年。一开始我有六个月的时间不能踢球,当我回来的时候,我又受伤了,又有三个月没有踢球。我哥哥在阿根廷有他的生活,我的小妹妹当时只有6岁。我妈妈要回阿根廷,因为我弟弟和妹妹不适应,而我哥哥、爸爸和我都在这里。我们作为一个家庭正在分裂,这很艰难。我父亲问我是否想回阿根廷,但我已经度过了最困难的部分,我已经适应并习惯了在巴塞罗那的生活。那是一段非常复杂的时期,我觉得我们被分开都是我的错,但除了继续踢球,我看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做的。
我的第一年在14岁的时候度过,非常精彩,第二年我就跳级了。我还继续接受了两年的治疗,每天晚上我都要打针。两年后我已经在一线队和B队训练了……一切都非常快。我是个非常讲究条理的人,我喜欢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,当事情出乎意料地发生时,我会很烦恼。
在甘伯杯之前,我已经和里杰卡尔德在中国或者日本参加了季前赛,但球队没有非欧名额了。当时队里有马克斯、罗纳尔迪尼奥和埃托奥,对阵尤文的那场甘伯杯改变了一切,它改变了俱乐部看待我的方式。
罗纳尔迪尼奥、德科、莫塔、西尔维尼奥、哈维、普约尔……他们都从一开始就让我觉得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。他们对待我的方式很好,进入这样的更衣室并能正常地融入其中并不容易。
我告诉我父亲,我们必须做一些事,让阿根廷的人们知道我在这里。我和萨维奥拉谈过,然后去参加了两场国青队的友谊赛,他们已经认识我了。我想去那里,和阿根廷国家队在一起。我是在17、18岁的时候开始国家队生涯的,我先是去参加了U20世青赛,我们赢得了冠军。然后是奥运会,接下来就是成年国家队,那是一代非常优秀的球员。
更新中,未完待续……